租妻七十二小時完全紀實版

作者:冷月與寒星 發表:2005-01-14 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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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頭暗號是土得不再土的那種。我手裡抱著一束鮮花,玫瑰、滿天星、還有百合。當時賣花的姑娘問我見誰,我說是去車站接一個朋友。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她滿臉天真的問。暈,男的還用鮮花去接嗎?我拿瓶酒就去了。
  
    一、與你在火車站初次見面
  
    現在,你下車了。你很誇張地把手的那本雜誌舉得高高的。
  
    在去車站接你的路上,我不只一次罵自己傻逼,我怎麼沒問問你究竟漂亮不漂亮呢?要是帶著個恐龍回家,不嚇死八個舅子麼?
  
    在那擁擠的人群裡,我的確是先發現你的臉蛋,然後才看見你手裡舉著的雜誌的。說我當時心裏一陣狂跳,被你的美色驚訝得差點跌倒在地,也一點不過份。
  
    你是安昌河嗎?你晃了晃手裡那本雜誌。
  
    啊,啊,我是,我是。我吞了口唾沫。
  
    這時候三輪車伕和出租車司機潮水般湧了過來。我說:「我們走吧。」你說別忙,「合約上的條件還沒有完全協商好。」你把我拉到邊上,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現在是二零零二年的臘月三十上午十點,出租時間就從現在算起。」
  
    「到正月初三上午十點,你的工作就完成了。」我說,「三天72小時,每一個小時10元錢,外加280元小費,總共1000塊!」
  
    「你可別把我當做那種人啊!」你嘟著小嘴說。媽的,你那嫣紅的嘴巴嘟得我心裏慌慌的。
  
    「哪種人?」我故意裝作懵懂的樣子。
  
    「你知道哪種人。」你說著伸出手,我把鮮花放進你的手裡,你抱著鮮花,花兒映著你的臉,顯得嬌媚無比。我說走吧。你沒有動,我才看見,鮮花擋住了你伸出來的另一支手。
  
    「分期付款還是一次付清?」我在口袋掏著錢。
  
    「分期付款?你以為是一百萬的生意啊?」你嗤之以鼻地笑道。
  
    我把錢塞在你的手裡,說:「這麼多人你可別數了,不多也不少。」
  
    你大方地挽住我的手,說:「現在,我就是你老婆了。」
  
    我說:「按照常理,我迎接你,見面後是應該來一個熱烈而奔放的吻的!你看電視電影,哪一部不是這樣?」
  
    「我出租給你的只是個名份,這身體看沒有租給你!」你瞥了我一眼,正色道。「按照咱商定的合約,在正式場合下,你可以摟我,可以抱我,但是不可以吻,或者摸,非正式場合下,你就得隨時和我保持男女授受不親的距離。」
  
    「大清朝的那些王公大臣簽訂了那麼多的賣國合約,土地都敢出賣,你一個吻怎麼都難捨得啊?」
  
    「做夢去吧,你要是有那指望,現在咱們就終止和約履行!」你看著我,不挪步了。
  
    媽的,你丫裝什麼啊!我心裏罵道,老子要是不在這72小時把你放倒,叫你丫快樂得直哼哼,我就不是安昌河!
  
    二、把你帶回了家
  
    說是遲,那是快。小車以每小時60公里的速度向我的家裡飛奔而去。
  
    聽見喇叭聲,我的母親、父親以及小弟全都迎接了出來。
  
    「這是娘,這是爸爸,這是弟弟。」我一一給你介紹,你笑容滿面地一一稱呼著:「媽媽、爸爸、弟弟。」
  
    娘的眼睛笑得成了豆角,父親的樂呵得合不攏嘴巴。小弟看著你,眼睛都直了。對你的開場表演,我覺得比較滿意!我給了你一個讚許的眼神。你衝我擠了擠眼睛,意思我很明白,就是炫耀:「看見了吧,我說了我保管演出成功的。」
  
    拎著行李的小弟湊在我的耳朵問道:「哥,在啥地方搞的?」
  
    「啥搞的?你去給我搞一個看看?」我瞪著他。
  
    「這個不錯!」小弟衝我晃了晃大拇指,讚嘆道:「極品!」
  
    你和我還沒有坐穩當,母親就端著一個大筲箕出來了,裡面是炒花生、瓜子、核桃還有薯干。
  
    「吃啊吃啊,到家了,到家了,就隨便吃啊!」我母親的眼睛從你的腳下看到頭上,臉上蕩漾著的歡樂,水一般在你身上流淌著。
  
    我站起來,指著老房子,告訴你我的規劃:「我準備在明年年底,把這裡建成一個具有民族特色的四合院,我就看不慣現在的農村有的人,老建什麼樓房,那有什麼好啊,像個火柴盒子似的。四合院修建好後,我要在那裡種上兩三棵無花果,在那裡呢,栽上一排銀杏樹,秋天到了,滿地金黃的銀杏葉,坐在樹下,翻開一本老書……」
  
    「你爸爸叫你呢。」你打斷我的構想,指了指裡屋。
  
    「跟我去拜墳,就等你們回來,要不,我早拜了。」父親在裡屋準備著紙錢和香燭。
  
    我們穿行在一片密密的竹林裡。我那小弟邊走邊熱情地跟你介紹著他在這竹林裡的各種活動,比方說怎麼抓小鳥,怎麼弄竹牛啊……
  
    在奶奶的墳頭前,父親點燃蠟燭,念叨著:「娘,你大孫子今天又給您帶了一個孫兒媳婦回來……」
  
    巨暈!我的父親,你咋說又帶了一瞿兀?br>  
    「過年了,大家都來看您,您要是在下面過得不好,就來找我們,找我也行,找您大孫子也行,找您大孫媳婦也行……」
  
    你驚詫地拿指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點點頭,靠在你的耳朵邊說道:「我奶奶可能就這麼認識你了,她這人生前老喜歡熱鬧,晚上她要有空,沒準兒會來找你!」
  
    你翻了翻白眼。
  
    「今天給您準備了一億多塊錢,燒給您,您在下邊,想吃啥就賣啥,可千萬別省著啊!」我父親一邊念叨著,一邊燒那些冥幣。我給你拿了一踏「100000」面額的,叫你也蹲下來燒。你燒得很認真,臉被那火焰烤得通紅,像熟透了的蜜桃。
  
    父親跪下了,我也跪下了,小弟也跪下了,我們認真地磕著頭。我側頭看了看,你若無其事地看著我們,臉上卻掛著就快要掉下來的笑。
  
    「你笑什麼笑?」我牽了牽你是褲腿,說:「跪下,磕頭!」
  
    「為什麼要磕?」你瞪著我。
  
    「她是你奶奶!」我的話語中暗藏殺機,眼睛利劍般刺進你的眼睛裡。按照合約,這是屬於「常規禮節」,「必須無條件執行」!
  
    你猶豫了一下,就在要跪的時候,我父親卻說:「城裡人不習慣跪,就改為鞠躬吧。」
  
    但是就在你準備要鞠躬的時候,我父親卻掏出一根手巾鋪在地上,說:「到了農村,還是按照農村風俗的好。」
  
    你很委屈地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頭,腰板一直就站了起來。
  
    在回家的路上,你故意在後面慢吞吞的。我知道你有啥話要跟我說。
  
    「你要再用那口氣跟我說話,我就要毀約了!」你威脅道。
  
   三、應該睡覺了。按照合約,有兩種方案。
    母親喝了酒,照例話很多。她跟天下所以的母親一樣,老愛在兒媳婦面前說自己兒子小時候怎麼怎麼著。
  
    「你別看他現在風光,他六歲的時候還夢尿呢,我罵他兩句,你曉得他自做聰明干了啥事情麼?他用一根繩子把自己的小雞雞給綁起來,我的天咯,可沒有把人嚇死啊!」
  
    「怎麼了?」你問,強忍住笑。
  
    「最後解不開了,他被那尿憋得哭天叫地的……」
  
    我母親的話還沒有完,你靠在我身上笑得天翻地覆的,直叫肚子疼。
  
    我說我給你揉揉。
  
    你一把推開我,跑到一邊笑去了。
  
    2003年的春節聯歡晚會比起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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