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農：他幫助我們認識中國 -- 《失去新中國》新書發布會演講

從中國改革開放以來，介紹中國欣欣向榮的書很多。中國人寫的那就不用說了，西方人寫的也不少，但是，作為在中國投資的外商和外國的經營管理人員，在這個圈內人當中，如果說有人出來介紹在中國投資的外商圈內部的真相，Ethan Gutmann先生的書是第一本。今後也許不會有很多類似的書出版，因為在那個圈內的人，很多人是不願意講真話的。那麼為什麼他們不願意講真話？ Ethan Gutmann先生的書很清楚的介紹了這一點。

　　過去的將近十來年當中，所謂的「中國奇蹟」越來越被說成是一個既成的事實。當然有一些人有疑問，比方說幾年以前大家可能聽說過有一位Gordon Chang先生，章家敦先生，他寫過一本書，他也在中國工作過，他的書名是《Coming Collapse of China》,就是《即將到來的崩潰》。但是他這本書是從一般的經濟分析的角度去談的。對很多研究經濟的專家來講呢，覺得他談得不夠深，不夠全面，那麼對一般的讀者來講呢，又覺得他寫的內容複雜了一點，並不那麼好瞭解。而Ethan Gutmann先生的這本書就不同，他講的是一個一個的故事，非常生動、非常具體的關於個人的故事，他通過這些故事向我們介紹了在中國發生著什麼。

　　 現在有人說中國是投資家的樂園，也有人說中國是冒險家的天堂。那麼在這個「天堂」和「樂園」裡面，現在每天發生著什麼事呢？我想Ethan Gutmann先生介紹了一系列非常有趣的真相。比方講，外商投資真的在中國賺大錢嗎？根據他從美國駐華大使館商務處聽來的內線消息，如果把外商投入的所有資本（包括創業資本在內）全部算在一起，盈利的企業不超過5％。

　　那麼下一個問題就出來了，那麼多外商企業在中國虧損，他們哪來那麼大熱情在中國投資？他在這本書裡很有趣地向讀者介紹，每次外資公司美國總部的主管到中國去視察瞭解他們在中國經營狀況的真像的時候，這些美國公司派到中國的主管包括華裔也包括美國人，他們是如何想方設法來欺騙他們美國公司總部的主管，如何製造一些不真實的業績的。那麼這裡邊又提出一些新的問題，為什麼這些美國的主管到了中國以後也會用中國的辦法來騙他們本國的上司，是什麼樣的動機讓他們玩這一系列的把戲？

　　當然，我想我們在座的這些華人朋友們關心這個問題可能會從一個與他們不同的角度。那些到中國投資的人，他們是商人，他們關心的是錢，是公司的利潤，當然也關心本人的荷包，就是他的職位、他的高額薪水、他的福利等等。我想在座諸位可能更關心的是：Ethan Gutmann先生在這本書裡介紹的這些情況，對中國意味著什麼？對諸位想瞭解中國真像的人意味著什麼？所謂的中國經濟的繁榮，很大程度上是與外商投資聯接在一起，中國號稱是世界上最大的吸引外資的國家，也確實吸引了大批的外資，但是究竟有多少外資在中國是成功的經營的？多少外資是虧損的？多少外資是靠製造假像在維持著？多少外資是為了通過製造在中國成功的假象而在其它地方騙取資金的？像這樣一系列真像以前從來沒有哪一本書披露過。甚至，駐北京的西方媒體基本上也不敢報導。Ethan Gutmann先生的書裡提到過，對西方記者來講，他們如果在北京披露這些問題，他們也會受到他們本國的媒體總部的批評。

　　所以，這本書的難得就在於它第一次以Ethan Gutmann先生的良知、誠實，把他所看到的所謂中國這個投資樂園的真像披露出來。這個真像實際上告訴我們很多很多我們在任何其它管道得不到的消息。所以博大出版社選擇翻譯這本英文書，把它出版成中文書，推向全世界的華人讀者，我想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這本書我相信會賣很久，因為等這本書推廣、擴散開以後，會有很多人想瞭解，它披露的東西是我們迄今為止在一般的報導裡看不到的，在西方媒體上看不到的，當然受中國政府控制的在美國的華文媒體上就更看不到了。

　　這本書還涉及到兩個很重要的問題。一般人都認為，包括很多在美國的公司也這樣看，當他們去中國投資的時候都有這樣一個想法，在中國的外國投資越多，對未來中國政治的民主化、對中國的發展，總是有好處的。還有一個說法是，隨著高科技技術的引進，隨著網際網路在中國的普及，這會給中國帶來更大的進步。但是，究竟真像是否如此呢？這本書以一系列事實對這兩種說法提出了嚴肅的挑戰。

　　 Ethan Gutmann先生這本書還有另外一個側面，他深刻地剖析了在中國的外商們的行為以及他們道德和倫理底線。他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當很多公司到中國去投資的時候，其派駐中國的業務主管為了保住自己的職位，常常不惜打破自己的道德倫理底線，做一些他們在美國不願意做或者不能夠做的事情。首先就是參與腐敗，外商賄賂中國官員並不比港商、台商差。儘管美國有「反海外腐敗法」，如果美國公司在中國參與腐敗，是違反美國法律的，但很多美國公司還是這樣做。當然他們有一個藉口，那就是在中國不賄賂就做不成生意，這是事實。這表明，在中國所謂的經濟繁榮背後，實際上存在著一個通過腐敗來潤滑的社會，存在著一個依靠腐敗來運作商業的制度。

　　不少外商不僅打破了道德底線，介入了腐敗，而且他們還參與了一系列對未來中國的正常進步和發展起負面的破壞性作用的活動。比方講，他們把高科技技術和設備賣給中國，用來建立中國的網路管制系統，幫助中國政府建立對社會對老百姓日常活動的一系列監視設施，包括在街上安裝攝像頭，自動監聽大部分電話等。中國政府通過向西方大公司購買高科技技術，建立了一個叫做「金盾工程」的監控系統，這個工程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把中國變成世界上最大的由特務監控網路支配的國家。

　　 除此之外，Ethan Gutmann先生還提到了其它方面，比如外商受到中國社會環境的引誘，他們在中國的活動也漸漸越出了個人的道德底線。很多美國商人樂此不疲地在中國發展商業，儘管他們的業務未必賺錢，但他們總是千方百計地要說中國好，原因在於他們在中國不僅享有外國人的特權，而且能品嚐到很多在西方國家無法輕易得到的東西。比如大量年輕漂亮的女孩會主動送上門去，這樣的事情在中國是普遍的現象。Ethan Gutmann先生提到，在北京就有一些外國「混混」，他們在自己的國家並沒有正常的職業，但到了北京之後僅僅憑著他們是來自西方國家的外國人這個身份，就能夠週旋於仰慕西方物質生活的女性之間，然後靠著這些女人，找到了一種在中國混飯吃的方法。

　　還有一些生活在中國的外國人現在變得非常地愛「中國」，我這裡說的這個「中國」要加上引號，因為那些外國人事實上愛的是中國腐敗的體制。有一些西方人為了在中國吃得開，就開始吹捧中國政府，然後幫著中國政府製造各種假象，和中國的高幹發展私人關係，甚至與他們的女兒結婚，用種種這類手段，通過裙帶關係、做政治秀等，來取得中國政府和官僚的好感，以此開闢在中國的業務渠道，再用這些渠道去幫助新到中國投資的外國公司打通「路子」。

　　 當瞭解了以上內容之後，可以說，Ethan Gutmann先生的這本書，不論是從現實剖析看，還是從對北京的商圈、中國的商圈內部真像的挖掘來看，都很有意義。

　　這本書的立意非常高，它超越了真相報導的層次，而是站在一個很高的層次來看待外商在中國的行為，所以這本書的書名叫做《失去新中國》。作者是站在這樣的一個立場，他認為，作為一個熱愛民主、熱愛自由的人，他當然希望中國能走上一個光明正當的道路，那就是實現自由和民主，而他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中國經歷了 「改革和開放」之後卻正在走向暴政。從這個角度出發，他的良知讓他覺得有必要把真相說出來，他希望能夠喚醒美國人。很有趣的是，Ethan Gutmann先生寫這本書的時候並未想到此書也同樣會引起華人的注意。博大出版社翻譯出版了這本書以後，在網站和『大紀元』報上已經出現了書評和介紹。

　　我相信這本書對中國人的啟迪不亞於對美國人的影響。很多華人可以通過這本書深刻地瞭解到底在中國發生著什麼，我們對中國的認識應該有什麼樣的修正？這就是 Ethan Gutmann先生對中國和世界的貢獻。這個貢獻是可以從很高的角度來評價的。謝謝Ethan Gutmann先生。(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看中國網站 禁止建立鏡像網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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