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勛細述6年恐怖日子(1)

發表:2005-09-29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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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國女子李偉勛,9月21日午夜平安抵達美國巴爾的摩國際機場。她不是留學生,也不是旅遊者,她是一位得到聯合國難民署的幫助,被美國接受的難民。在這六年中,她天天過著恐怖日子,直到踏上美國的土地,才享受到自由,才露出了笑臉。

9月26日,希望之聲記者採訪李偉勛時,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微弱,常常是停頓五六秒鐘才吐出一句話,六年的恐怖生活,精神和肉體都遭到深深的傷害。

連接收聽

說起來讓人難以相信,中國人為什麼到美國來避難?她是不是中共的階級敵人?不是。李偉勛,今年48歲,生長在中國遼寧省瀋陽市,曾在瀋陽重型機械集團公司任職。她原來是中共的一名黨員,而且還是在黨委工作的幹部。她的丈夫和她一樣,也是黨委工作的幹部。她一家人都是中共的幹部。她的公公是瀋陽重型機械集團公司的副廠長,中共老黨員。婆婆、她自己的父母,都是中共老黨員。幾位小姑也是中共黨員。可以說是中共國內的「紅色革命家庭」。

李偉勛是怎麼成為中共的專政對象的呢?只因為她信仰了真、善、忍。她說:自幼患有類風濕症、氣管炎、心臟病、腦供血不足等多種疾病,特別是我結婚生育後,病情更加嚴重,腰、胯、腕關節腫痛,睡覺翻身都要人幫助,三伏天不能開窗,不能睡涼席,還要蓋被子,藥物在我身上已不起作用。我孤苦無望,苦苦掙扎,痛不欲生。

1996 年春,我有幸喜得法輪大法,他的博大精深的法理,神奇的功效,在我身上得到了驗證。修煉以後,我覺得氣血通暢,心的容量在增大,不知不覺中,身體康復,折磨了我三十多年的病痛消失殆盡。心態變得平和、安祥,我不再因生活瑣事而挑剔,不再因工作煩忙而不安,不再因名利得失而計較。我的家庭,婆媳間、姑嫂間、夫妻間和子女間,和諧而快樂,別有一番情趣。

1999年7月20日,中共下令鎮壓法輪功,國家的一切宣傳機構、新聞媒體, 開始對法輪功,對我們師父大肆造謠、陷害、誹謗,肅殺恐怖壟罩中國大地。然而,作為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我無法保持沉默。

我先後三次上訪,向有關當局講明法輪功真相,遭遇 殘酷迫害。
1999 年7月21日初次上訪:
22日我再次上訪:

99年8月27日,中共把法輪功定為x教,我決心進京上訪。10月11日我和妹妹共四人第三次上訪,到了北京國家信訪局,還沒等我們走進信訪局大門,便被五、六個人包圍,拉到遼寧省駐北京辦事處地下室,原來那些人都是便衣公安,那裡已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關押。

一大個子打手用裝有書的背包猛擊我的頭部,我被搜身,背兜被倒空,衛生紙卷都被拆散,他們的行徑如強盜一般。我和妹妹被銬著,妹妹因講真像而被踢倒在地。有對新婚夫婦當惡警折磨丈夫時,把妻子叫去, 讓她聽慘叫聲,還問妻子有何感受。

自從我進京上訪後,我的家庭便沒有安寧之日。單位裡我被開除黨籍、失去了工作、沒有了工資。被作為典型,像文化大革命 一樣,在公司廣播站面向三萬多員工,批判了我一週,發紅頭文件到各部門、各分黨委、黨支部。

我丈夫和我在同一公司,他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和株連,經常被找去談話,讓他做我的思想轉化工作,在外他頂著壓力極力維護我,回到家裡強忍著痛苦,精神上的承受到了極限,他開始酗酒,衝我發火。街道、派出所經常派人到家裡騷擾,節假日、敏感日更無遺漏。婆婆被告知:你兒媳婦煉法輪功,你們就是反革命家屬。年邁的婆婆時常被嚇得尿褲。我們不得不將婆婆寄居她女兒家,我也被迫回娘家寄居。他們連孩子也不放過,到孩子讀書的學校去騷擾,孩子在學校裡被監視,幾年來在電話裡都不能叫我一聲媽媽。就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家庭被拆散了。

2001年7.20前,610、街道、公安局聯合通知我單位,要抓我去轉化班。就這樣我被迫流離失所。

眼看上訪無門,天安門自焚、自殺、殺人等一連串栽贓案,鋪天蓋地的謊言矇蔽了善良的百姓,我和同修決定要向同胞們講清真像。我們湊錢買複印機,複印了大量真 像資料到處去派送。

2002年1月13日,我們的資料點被暴露了,我與同修張麗娟、張美娟、陳秀範、曲德仁被抓至瀋陽市鐵西區公安分局凌空派出所,四天四夜不許睡覺,審問資料來源和相關人員。

為抗議迫害,我開始絕食,拒絕回答審問。警察用書卷成軸打我的頭、臉;將我背銬在椅子上,提起銬著的雙臂向上拉,手 銬卡在肉裡,滲出了血;用皮鞋跟踩我的腳趾來回擰、踢我的腳踝關節、小腿骨;用一寸粗的鐵管打我的小腿骨,我咬緊牙關,挺著就是不說。

第二天他們換兩個打手,說不打我但折磨我,他們讓我蹲下,我不服從,就用雙手掐住我的肩膀、脖子,往下按我。看我還不蹲,一個揪住我的衣領往下拉,一個在後面踹我的小腿,見我不蹲,其中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打手,用骼膊肘猛擊我的脊椎和頸椎。當時我感到整個胸腔都被震開了,隨著一次又一次猛擊,我的頭「嗡」的一下,隨即栽倒在地。接著他們硬拽著我的衣領拖著我,逼我做蹲的姿勢,我已無力站起,雙腿麻木失去知覺,癱倒在地上。

第三天,他們又換了兩名公安局的打手,一見我就說:『宗恆傑是我打死的。』另一個補充說:『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宗恆傑是和我同住一區的法輪功學員, 2001年被迫害致死,公安對外誣陷他是自殺。打死宗恆傑的打手粗暴凶狠地將我拽到他跟前,左右開弓打我耳光。面對殺人凶手,我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內心格外平靜。我靜靜的看著他,空氣凝固了,極靜,凶手的手停在半空中。

與我一起被抓的張麗娟,遭到更殘酷的迫害,惡警將塑料膜貼在她臉上,使她窒息後再揭開再貼,用鐵棍壓她的雙腿,兩邊站上人,致使她的右小腿不能行動,還將冷水從頭部澆下來,濕透全身,而後給她帶上摩托車帽,點燃兩支煙,順著帽口處熏至噁心嘔吐,然後關進一堆放雜物的屋裡,使她在寒冷的□月裡凍的直哆嗦。看到她拖著受傷的腿,臉部青腫、眼眶發黑的樣子,慘不忍睹。

2002 年2月17日,我的腰部行動不便至兩上肢不能動彈,渾身長滿不知名的疙瘩,刺痒鑽心,生活不能自理。由於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至3月7日發展到雙腿不能動,四肢腫脹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才被抬至大北監獄管理醫院。16日身體繼續惡化,牙關發緊不能說話,無法進食,陷於昏迷狀態,醫院不得不下病危通知。為推脫責任,瀋陽市610才批准保外就醫,並指令派出所、居委會、原單位,分別派人24小時視線下監視。開始,他們要求在我的臥室監控我,對這種嚴重侵犯個人隱私和自由的無理要求,遭到我先生的堅決反對,於是他們又要求住進我家隔壁西套房,為方便監視,竟然要將我家房門卸掉,真是惡行昭彰。

至4月19日近20天的輪流監視後,他們漸漸放鬆了,在親屬的幫助下,我趁機脫離魔掌。但我的家人卻遭到牽 連,無端受害。當天我的嫂子被抓到派出所審問,骼膊被街道辦事處主任打傷。

2002年10月,哥哥、大妹、及嫂子的姊姊、姐夫同時被抓,他們不是法輪功修煉者,只 因為幫助了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哥哥被判8年刑期。嫂子的姊姊、姐夫被罰2萬人民幣。

現在我流離失所在外,有家歸不得。而瀋陽市法院在我缺席的情況下,非法判我16年刑期。

我呼籲全世界正義人士,一起幫助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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