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煉功點樓上的貓膩

作者:松鬱鬱 發表:2008-01-24 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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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入住M城法輪功煉功點

M城法輪大法煉功點設在唐人街中心一棟三層的樓房中,近地鐵、巴士車站,學員來去方便。這棟三層樓屬於一個在加拿大註冊的華人(法人)社團,一樓是社團的禮堂和辦公室,從另一個門洞出進;二樓、三樓共有4個單元住房。

優秀大法弟子、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會計系的X先生,來加拿大後創辦"DP財務公司"時,租賃了樓房的"1號房"辦公。用嫻熟的專業知識為企業理財卓有成效的"DP財務"大受歡迎,M城的中資、外資企業主紛紛移樽就教,公司業務越來越興旺。創業之初,舉步維艱,公司人員擠在一起辦公,騰出兩間房給學員學法煉功。業務擴展後,X先生搶佔先機,先後租賃了"2號房"供《大紀元時報》辦公,"4號房"供學員煉功學法。這兩個單元的租金全部由X先生支付,給M城法輪功學員增添了強大的凝聚力。用"M城法輪功中流砥柱"來讚揚X先生,是非常恰當的。

樓房的另一單元"3號房"由一位八十多歲的前國民黨老兵吳老先生承租已十多年。吳老先生是廣東人,當過輪船上的"輪機長",老伴去世後,早幾年經人介紹,娶了一個比他年輕20多歲、需要移民加拿大的廣東女子;後來感情不合,女人帶著她的小兒子(已成年)住到別的地方去了,但仍然保持著夫妻關係。吳老先生懷念他的前妻,常常感嘆地搖頭評價後妻:"冇用!冇用!"但筆者認為他的後妻是個有心計的人,隔兩、三天派他的小兒子送肉送菜,幫助洗滌;吳老先生逝世前兩個月,還來看望他。風燭殘年的吳老先生大約是患了"肺氣腫",老是出氣不贏,上一次樓要半個小時。

這個單元有五間臥室,吳老先生自住一間,其餘四間分租給單身住戶。2006年秋天,筆者需要搬家,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住房。9月30日下午3時,大法弟子譚老伯打電話通知:"煉功點‘3號'有房間空出來,你快過來看看。"筆者跑過去一看,非常適合,馬上成交,立即搬入。就這樣,神安排筆者住進了M城法輪功煉功點,整整9個月,直到2007年6月30日才搬出來。

( 二 )"變戲法"房客換人

因為筆者是新房客,17時入住後,見人便打招呼,"拜碼頭"的意思。

晚上21時多,筆者見到"3-1號房"一位矮小乾瘦的老頭,就走過去向他問好。哪知他連連搖頭擺手,口中發出"嗚嗚"的廣東話聲音,堅決拒絕與筆者認識。

廣東人得移民風氣之先,海外人多勢眾,殘留著看不起"不會講廣東話的新移民"的陋習。老頭不願理睬筆者,只得作罷。一般禮儀性問候都不肯接受,令人感到非常奇怪。--後來將住房內部情況弄清楚,才知道,這是住宿不需付錢的房間的"規矩"。

第一夜睡得很香,安然無恙。

第二天晚上,筆者發現"3-1號房"換了個房客,換來一個同樣是廣東人、同樣矮小乾瘦的老頭。真奇怪!一間小小的住房,怎麼會突然換房客呢?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換來的老頭,筆者見過,暗中叫他"拾荒老頭"。多次見他在"無家可歸者收容中心"住宿,多次見他在教會救濟窮人的免費餐廳就餐,多次見他在垃圾桶裡尋尋覓覓,多次見他晚上拎著一、兩個購物塑料袋"滿載而歸"......只是不知道他住在煉功點樓上。
  
換來這個老頭,筆者晚上就睡不安生了。

( 三 )房門外牆壁上的"屋漏痕"
  
先說說筆者是個什麼人。

2002年筆者來加拿大之後,寫了22萬字反映"土改"真實面貌的長篇小說《佛懷煽仇錄》(2003年5月《大紀元網路》刊登,2005年香港出版,國際書號I????N 988-98504-2-7)、6萬餘字詳敘60年代筆者在公安的脅迫下當線人犯罪經歷的紀實文學作品《一個原中共線人的懺悔》(2006年7月15日《大紀元》網路首發)等;筆者的另一篇政論文《毛澤東和中共是怎樣欺騙、利用農民的》獲《九評共產黨》徵文二等獎......中共對筆者揭露該黨歷史罪惡恨之入骨。

克格勃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能‘直著進來,橫著出去'!"因為每一個進了克格勃的人,都參與和知道了一些絕密,如果活著出去,就可能暴露秘密;因此,為這個機構工作的人,只能"活著進來,死了出去"。--筆者在《一個原中共線人的懺悔》中敘述得很清楚,被迫為中共克格勃服過務,並用心計"活著"走了出來;而且,到西方後還寫文章揭露克格勃的秘密......因此,中共克格勃首腦大怒,為"報一箭之仇",下達了"斬首令",一定要置筆者於死地。

從2002年底開始,中共特務戕害和追殺筆者,至今已整整五年,他們多次策劃暗殺。暗殺成功,人間蒸發,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沒有發現作案現場,沒有抓到凶手,他們是敢作敢為的。但筆者總是小心翼翼,千方百計躲避陷阱,不進入圈套(最近一次暗殺見2008年1月8日《看中國》網路《今晚,我又一次躲過了中共特務的暗殺》)。

他們不敢實施"明殺"。所謂"明殺",就是屍體有槍彈孔、明顯的他殺痕跡或進行解剖後發現致命毒物。不敢明殺,是因為他們的上級說過要"建立和諧社會",是"建國以來人權最好的時候"......如果"異議人士XXX"在加拿大突然死亡,查驗出他殺痕跡,即使抓不到凶手,中共也難逃"在民主國家殺人"的罪責,國際輿論頓時大嘩,甚至可能影響"奧運"......他們只能暗中搗鬼,下慢性毒藥,千方百計害筆者生病"自然死亡"。筆者六十多快七十歲了,用查驗不出的慢性毒藥使之"生病"、"死亡",屬於"年老自然淘汰",屆時人們沒得話說,與他們無關!

筆者入住煉功點樓上的第二個晚上(10月1日),半夜裡突然喉頭髮痒,隨後忍不住,不斷咳嗽。胸、肺系統非常健康的筆者,從來不犯咳嗽的毛病,因此可以斷定是特務趁筆者熟睡之機,從門縫裡噴灑揮發性毒劑進房引起的。到第三天早上起床,一陣狂咳之後開門一看,房門外牆壁上佈滿了彎彎曲曲的"屋漏痕"。

筆者請來七、八位大法弟子觀看,都認為是人為痕跡。為什麼好端端的牆壁,一夜之間突然出現這麼多"屋漏痕"呢?當時並不知道原因。後來才知道,是房屋年久失修,原住戶不愛衛生,從來不擦洗,以至於牆壁上灰塵纍纍。特務深夜在房門外牆壁上噴灑毒劑,因為光線弱,沒經驗,慌慌張張只顧噴灑,沒注意毒劑融和著灰塵往下流,形成了幾大片"屋漏痕"。按道理,房門上還噴灑得多些,為什麼門上看不見"屋漏痕"呢?因為門板比較乾淨,沒有灰塵,毒劑都揮發了。筆者希望報警,但對於是否"報警",意見不統一;筆者只學過俄語,不懂英、法語,無法報警。當時筆者尚未購置照相機,因恐慌毒劑對身體的損害,見報警不成,一時方寸大亂,竟把這些"屋漏痕"用水洗掉了。--將現場證據自行銷毀,犯了一個不小的錯誤,特務在暗中竊笑!

每天半夜喉頭痒,咳嗽不止,長此以往,怎麼行呢?得想辦法。筆者見樓梯間有兩張1•25×2•5平方米的五夾板,便問"DP財務"的X先生"是誰的?"X先生十分慷慨,回答說"你要用,就拿一塊去吧!"筆者心中大喜,非常感謝大法弟子,感謝大法。馬上動手,用五夾板做了一張木板攔門,晚上擋斷外面,關好房門後在門縫裡塞緊濕布條,毒劑毒氣就進不了房間,於是,夜晚便可以安心睡覺了。

說奇怪也不奇怪,這樣做妥帖之後,當晚立桿見影,一夜睡到大天光,半聲嗽都不咳;此後,也沒有發生半夜突然喉頭痒、咳嗽不止的現象。

"檮杌先生"看見筆者做夾層房門,笑嘻嘻地調侃:"將來我要寫篇文章,題目就叫做《我是怎樣認識XXX的》。"--"檮杌先生"是誰?容後詳敘。

( 四 )C先生房間裡的秘密

筆者懷疑是"3-1號房"換來的那個老頭噴灑的毒劑,但抓不到證據,無可奈何!--後來知道那老頭姓"C"。

根據二房東吳老先生介紹,C先生是位非常老實的人,在這裡住了十多年,怎麼可能是"中共特務"呢?短時間內看不出,只有通過長期耐心觀察。

一個多月之後,筆者發現C先生的"生活規律"十分有趣:

他每天早上8時正,准點出門。是去打工嗎?不是。因為許多日子,筆者和筆者的朋友遇到他在街道上閑逛,在公園裡餵養鴿子和海鷗,在政府大樓的坐椅上看報、打瞌睡......有幾次,C先生中午、傍晚回家做飯吃,吃完便匆匆外出,從不邁進自己房間一步。他的衣服沒有掛在自己房間裡,而是掛在後面熱水器房間的過道裡,灰塵僕僕;他領來各種救濟食品,塞滿了廚房冰箱的上下幾層,許多已發霉變質;他的一些用具也不放在自己房間裡,而是放在客廳的櫃子底下......到晚上9點鐘, C先生回家,但不忙著進房,而是在客廳裡磨磨蹭蹭,一直要到9時半,才准點進房;第二天早上8時准點出門,風雨無阻,從不睡懶覺......

一天、兩天看不出問題,日子久了,便使人不由自主地產生疑問:為什麼從早上8時起,到晚上9時半,C先生不進自己的房間,而是在外面消磨時間呢?房間裡有什麼秘密?

帶著這樣的疑問,某天趁整個單元無人,筆者把前、後門堵好,冒險迅速扭了一下C先生房間的門手柄......

筆者從來沒有做過"未經允許打開別人房門"的事,這是平生第一次。這一扭,大吃一驚!原來房門沒有鎖,用力過猛,差點兒扭了手......

輕輕推開房門一看,又大吃一驚!房間裡堆滿了將近一人高的垃圾袋,每個袋子都鼓鼓囊囊,可能裝滿了拾來的廢品......除了開門、關門的這一角扇形小區和對面一個單人床的位置外,整個房間裡全是垃圾袋,就像"垃圾袋的海洋"......

這是"吉尼斯世界之最",人間奇蹟!

筆者擔心有監視器或暗中傷人的機關,不敢進去,也不敢觸摸垃圾袋,環視一下,迅速關好門,心中充滿了疑問:

1、拾荒的目的是用"可回收廢品"換錢,C先生為什麼拾了滿滿一房間廢品,不把它兌現呢?難道他心理變態,是個"垃圾愛好和收藏者"?

2、C先生每天晚上確實睡在自己房的床上,那麼,床鋪為什麼不開在進門的這邊,而開在對面,要從垃圾袋的海洋中"游泳"過去,是為什麼?

3、從早上8時起,到晚上9時半,這13個半小時,C先生那間房在做什麼用?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4、C先生這段時間絕不跨進房門一步,證明這間房他只有晚上9時半到第二天早上8時的"使用權"(睡一覺),因此,房屋租金不是他支付的,每個月另有"隱身人"付房租。

......

長期反覆觀察,C先生精神正常,絲毫沒有"精神病"跡象。

( 五 )垃圾海洋裡的"聲納系統"

經過思考和分析,筆者判斷,13個半小時不准人進房,是為了保持安靜,便於錄音,不出現干擾雜音。

這不是一般普通錄音機,而是一個非常先進的"聲納系統"。60年代,美國海軍的"聲納系統"就能夠監控1000公里範圍內的潛艇聲音。尖端技術發展了四十多年,現在先進的"聲納系統",能將整棟樓房的聲音,哪怕是非常微小的聲音,不分鉅細,通通錄下來。第二天早上由C先生置換晶元,外面有人定時接應,將錄了音的晶元送渥太華,放在專用電腦上,根據聲紋重新複製為每一種單獨的聲音(語言),對整個樓房的活動、行動計畫和法輪功骨幹學員的一言一行,都掌控得清清楚楚,分門別類,一一存檔......

筆者估計,全世界每一個煉功點,每一位肩負正法重任、關鍵性的法輪功學員家,都被不同方式、不同程度監控了。這就是幾年前大法弟子F先生回國被抓,610 辦公室的人員審訊他,煉功點他不知道的許多事情,610辦公室的人員卻瞭如指掌的原因。身為M城法輪功骨幹、電子工程師的F先生,對此"感到非常驚訝"!

"馬上報警,讓警察來搜查,抓到物證!"--別異想天開,不要太天真,那是不可能的,中共特務比你聰明得多。只要不按規定進房,觸動垃圾袋,接近到一定距離,"聲納系統"內的晶元就自動銷毀了,根本拿不到物證。

C先生每晚要從垃圾袋的海洋中"游泳"過去,不是觸動了垃圾袋嗎?--房間裡另有裝置,在某個地方按一下,或將遙控摁一下,就通行無阻了。

C先生的床鋪開在進門的對面,是因為"聲納系統"也放在對面垃圾堆的底下,便於每天更換晶元。

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及時的最新情報在政治鬥爭中可搶佔先機,穩操勝券;中共向來"不打無準備的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中共的"情報系統和情報工作是世界上最先進、最完美的"......

"法輪功沒有秘密,一切都是公開的。"

"秘密是時間對事件的一種約束",在某段時間內,某種事情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例如,兩位來自長春(李老師的家鄉)的法輪功學員,在煉功點見了面,談得興高采烈,互相告訴"在我們長春XX街XX樓XX號,有一位名叫XXX的法輪功學員"、"他家就是個煉功點"、"某月某日發了傳單"、"某月某日在電視臺插播法輪功節目"......這邊廂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那邊廂按圖索驥,照單子抓人!

筆者將這一"垃圾袋海洋"消息,首先告訴房主,一位正直的"台胞",希望他借"檢查消防為由,招來警察......"。但沒有經歷"階級鬥爭"的"呆胞",不相信那裡面有什麼先進設備;他已年老退休,不願意招惹麻煩!

他進一步告訴筆者:"‘4號房'原來住著一位‘陳教授',還會講幾句洋文,房間裡堆滿了報紙。你說‘垃圾袋海洋'中有問題,我看‘報紙海洋中'問題更大。"

附帶說一句:這位房主曾經受到壓力,有人勸他不要把房子租給法輪功,他義正詞嚴地頂住了:"這裡是民主社會,誰遵守租房合約,愛護房產,按時付租金,我就租給誰。不能無緣無故把遵紀守法的好房客趕走。"

筆者隨後將"垃圾袋海洋"通報給一位博士後大法弟子,他也拿不出主意,最後不了了之。

筆者告訴大法弟子譚老伯,譚老伯說:"很久以來,我就看見模樣差不多的兩個矮小乾瘦的老頭,經常在這樓上樓下出出進進。"--譚老伯這一提示,使筆者悟出,換人居住是輪流值班,如果一人生病,另一人可以替補。所以,筆者曾經多次發現C先生在"無家可歸者收容中心"住宿,那是他輪換出去住的日子。而這一次換來C先生後,不再換那個老頭來住,是擔心筆者生疑;另外,C先生可能比那個倔老頭靈活一些,聽話一些,對付筆者更機靈一些。

用外貌貧窮老弱、文化素質較低的"拾荒老頭"作掩護,對法輪功進行嚴密監控,確實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不長期同住一個單元,任何人都"發現"不了。

C先生確實是個"貧窮"的"老僑",人也確實很"老實"。他可能並不十分清楚執行這種秘密任務的全部意義,但"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實人"還是淪為中共的線人。如果一定要偵破此案,從C先生的整體收入可找到突破口:他的銀行存款加現金、除老年金、拾荒收入之外,還溢出多少?超過部分的巨款,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在民主自由國家,誰去管這些個人"隱私"呢?

2007年6月底"3號房"整個單元住戶出屋之前,C先生花幾天時間,用大型黑色垃圾袋,裝滿他的寶貝垃圾,汗流浹背地運送到樓下人行道上,等政府收垃圾的專車一來,這些"道具"通通運走了。

( 六 )編內職業特務"檮杌先生"

"檮杌"(táowù)這兩個生僻的漢字,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筆者是讀了臺灣作家姜貴的長篇小說《旋風》,又名《今檮杌傳》(在M城K省圖書館2樓中文書架上有兩冊中文繁體本供外借,揭露中共成立不久,共產黨人在山東省的早期活動),翻字典才認識這兩個字的。

在"3號房"單元內住著一位憤青"táowǔ先生",筆者發現他是中共特務後,暗中稱他為"檮杌先生"。某天將這兩個字寫在紙上,被"檮杌先生"見了,一定要筆者當場查字典給他看,搞清楚意思。

《現代漢語詞典》的解釋是:"古代傳說中的猛獸,借指兇惡的人"。"檮杌先生"首先點點頭,承認自己比較"兇惡",吹噓曾經"修理"過兩個黑人,雙拳對四掌,大獲全勝......但隨後,聽到他在廚房裡自言自語地罵罵咧咧:"知識越多越反動!"

"檮杌先生"在冬季穿一件黑色皮甲克,活像一個"契卡"。他不知道,《列寧在十月》、《列寧在一九一八》電影裡那些"契卡"(克格勃的前身)人員,包括切爾任斯基(契卡首腦)通通穿著那種黑色皮甲克--前蘇聯人民非常厭惡和痛恨的特務著裝與形象。一位大法弟子說:"你說的就是樓上那個穿黑色皮甲克的青年人嗎?看樣子,就是個特務!"

"檮杌先生"自訴"碩士研究生"畢業,他拿來兩本"畢業證"。一本是本科畢業證,一本是理科碩士畢業證,兩本畢業證上粘貼著同樣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夥子蓄電燙頭,髮型奇異,一副嬉皮士形象,看去不像眼前這個人......筆者當即指出,這兩本畢業證有假:本科畢業後讀三年碩士,學校當局會允許使用三年前的舊照片嗎?

"檮杌先生"想狡辯,筆者指出:"這種二、三流學院的畢業證,大陸哪一座城市的街頭巷尾沒有買?要北大、清華的都有。不用爭了,明天到英特網上搜索你們學院,看看畢業生名單裡有沒有這個名字?"

"檮杌先生"雖然嘴硬"你去查吧",但見筆者不外行,隨後很快轉了話題,不爭論了。

"檮杌先生"自訴"在西島一家西人公司工作",每天早上5時起床,5時半準時出發,下午4時半回家--又是一個準時作息的。

"檮杌先生"單身未婚,回家後,有時自炊自飲,有時到外面餐館裡把肚皮填飽,然後躺在床上看電視錄像。他最愛看電視連續劇《三國演義》,反覆播放,百看不厭,對三國人物、故事,瞭如指掌,許多詩歌和台詞背誦如流。
"檮杌先生"喜歡讀歷史書,某次從文化宮回來,高興地說:"今天看了一本好書,《中國通史》。"

筆者說:"是歷史學家范文瀾先生寫的吧?"

他回答"沒有注意作者名字",第二天,才告訴筆者"是范文瀾寫的"。

筆者發現他是特務後,調侃地說:"像你這類人,怎麼能夠研究歷史呢?"--話中的含義是:研究歷史是鑒古觀今,吸取歷史教訓,改革當今弊政......而賣身投靠當中共特務,就要稀裡糊塗,對過去的事越糊塗越好,嫖賭逍遙都沒人管你。如果既要當特務,又要把過去的事弄得請清楚楚,特務頭子擔心你今後叛變,就會在某個時刻讓你"人間蒸發"......

"檮杌先生"沒悟出此中玄機,洋洋得意地回答:"作為一個中國人,不懂得中國的歷史是可悲的!"

筆者應聲回敬一句:"作為一個中國人,懂得中國幾千年專制歷史,又自願為專制集團賣命,才是最可悲的!"

頓時,"檮杌先生"啞口無言,滿臉愧色。

( 七 )偷盜筆者的高速U盤

一開始,筆者還是朝好的方面想,"檮杌先生"年輕(40多歲)、有專業知識、有外語,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形象也還不錯,"盤靚條順"(面目較好,身材較好,一般用來形容女人)......應該不會當特務吧。

"檮杌先生"也表現了對筆者的尊重。聽他給大陸七十多歲、皈依佛教的老母親打電話說:"我們這裡新近搬來一位作家,愛好讀書,對我產生了良好的影響,現在我也每天看書學習......"

說得多好聽!

但相處的時間一長,"檮杌先生"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因為他負有"特殊使命",所以時不時歪著頭,陰陽怪氣地對筆者說:"我看你應該寫點兒什麼!"--探聽筆者的寫作計畫。

開頭幾次,筆者沒有應承,只是微微一笑;次數說多了,不得不反擊:"我該寫什麼?寫不寫,自有安排,不用你操心。"

但特務臉皮厚,碰了這麼硬的釘子,不記事,下次照樣說。

更有甚者,剛剛說了這樣的話,一會兒,見筆者打開筆記本電腦在敲打鍵盤,便不打招呼,一邊大步流星邁進房,繞到筆者身後,骨碌碌的眼珠子貪婪地掃瞄電腦屏幕......一邊說:"你在寫什麼呀!"

開頭幾次,礙著面子,只能讓他看;次數多了,便迅速關閉機器,最後不得不嚴肅地指出:"這樣不禮貌地闖進來,不符合你‘碩士'、‘高級白領'的身份。"

但他很有韌性,賊心不死,你說你的,一有機會,照樣闖進來,照看不誤。
最後一次,筆者不得不聲色懼厲地重複上面那句話。

"檮杌先生"嬉皮笑臉地說:"其實,我也沒看什麼,只看見幾個字。"

"你胸前有一個微型照相機,屏幕上的內容,全攝去了。"

筆者一針見血說透,"檮杌先生"不回話了,此後,終於停止了闖入和窺視。

2006年11月19日,《大紀元時報》舉辦"百姓論壇",紀念《九評共產黨》發表三週年。筆者應邀參加,並作專題演講。為此,筆者草擬了一個發言稿,一大早起床後,打開筆記本電腦,作最後修改。為防止"3-1號房"的C先生在房門口噴灑毒劑,特將小桌子搬到客廳,在客廳裡修改文章。

8時整,C先生出房門,在客廳裡轉悠兩次,見筆者嚴防死守,沒空子可鑽,便拎著他的塑料垃圾袋下樓了。不久"檮杌先生"起床出來,免不了問"寫什麼呀?"筆者便告訴他"百姓論壇"的事,並請他過來看看發言稿。

好意請他看,他又不大想看了,走過來,隨便瞄一眼,便說:"今天我做你的'跟屁蟲',去參加會議,行不行?"

按照法輪功的原則,明明知道是中共特務也要"真善忍",讓他來參加活動,讓他明瞭真相,救贖他的靈魂。何況"檮杌先生"現在身份不明,他願意參加,當然應該邀請。

於是,筆者回答:"你願意去,就去吧。"

修改完畢,匆匆收拾筆記本電腦,筆者與"檮杌先生"同去C大學某會議室,成功地舉行了集會。

按一般常人的"道理",多迴避法輪功的活動。筆者曾邀請幾位熟識的華人參加法輪功舉辦的各種活動,他們都委婉地謝絕了,都是一樣的說詞:"我要回中國大陸去,參加了可能拿不到大使館的簽證"。但"檮杌先生"沒有一點害怕和擔憂,因為他具有特殊身份,主動要求參加,甚至可以說,是他的上級派他去參加的。
  
兩天後,筆者發現用65加元購買的、視為命根子的白色U盤(插入電腦U????介面的存儲器)不見了,裡面保存了筆者這幾年全部寫作資料。心裏很著急,立即做一次大掃除,將小小房間全部翻動、清掃一遍,沒有發現蹤影。夜晚躺下後,腦子裡仔細"過電影",回憶遺失的時間、地點,最後斷定,是11月19日早上在客廳修改發言稿時丟失的。

當時,在客廳裡活動過的除筆者外,只有三個人:C先生、"檮杌先生"以及後來起床的二房東吳老先生。C先生轉兩圈,早下樓了;吳老先生老懵癲懂,對電腦一無所知,怎麼可能偷盜U盤?

除了悄悄告訴了兩位最要好的朋友,筆者不動聲色,猜想過幾天U盤可能會回來。因為,特務並不稀罕這幾十加元的小玩意;另外,特務拷貝文件後,可能在U盤內安裝病毒之類的東西,害作者丟失更多的文件......如果大肆聲張,U盤就可能不會"回娘家"了。

果然,大約十天後,筆者進房時,眼角瞟見右邊櫃子下有個白色的東西晃一下,彎腰一看,正是朝思暮想、離家出走,到渥太華一遊的U盤。

請讀者幫助分析,這偷盜U盤的,不是"檮杌先生"又是誰呢?難道U盤像信鴿,飛出去,"送完信"後,又自動飛回來?

筆者初步檢查(沒有請行家仔細檢查)發現U盤內一份重要的英文翻譯文件被刪除了;此外,還有一些篡改,例如2004年,改為"1004年",等等。

幾個月後,當許多事實證實"檮杌先生"確是中共特務,筆者寫了一封信給他,勸告他"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以免將來遭殺身之禍!"但"檮杌先生"執迷不悟,公開了筆者寫給他的信,拒不承認特務身份,否定偷盜了U盤......看來,他可能是編製內死不悔改的職業特務。

又過了一個多月,"檮杌先生"突然問筆者:"U盤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見過?"

"你不是說,大學本科學的是IT(電腦)嗎?學IT專業的、理科碩士研究生不認識U盤,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筆者將他的話硬邦邦地頂回去。

"檮杌先生"瞠目結舌,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裝蒜":"我說過‘學電腦專業'嗎?"

如果"檮杌先生"真的不認識U盤,應該在筆者第一次指責時提出來。他第一次對筆者的答覆是:"你的U盤我沒拿。"兩個月後再提出"不認識U盤",只能是謊言上的謊言。

"檮杌先生"可能真的不是學電腦專業的,因為對電腦的操作,看上去他還沒有筆者這個外行熟悉。

( 八 )發射電磁波,投毒戕害筆者

使用夾層房門,每天晚上能睡一個安生覺,特務是不甘心的。到了10月8日,晚上突然受到電磁波的襲擊,第二天起床時頭痛頭暈,耳鳴,手足發麻,肌肉震顫......這電磁波是從哪裡來的呢?

2003年,筆者從美國買來"EMF SENSOR電磁波偵測器",不但能測量電磁輻射強度,還能夠辨明電磁波的發射方向。夜晚偷偷測量,發現電磁波來自相鄰的"YL酒家"貼隔壁房間。經過調查,這間房是一位在肉店賣肉的G先生租賃的,筆者特地到肉店去確認G先生,是一個年輕的彪形大漢。中共特務收買G先生後,給他安排了更舒適的住房。特務每天晚上派人在這間房裡值班,從一牆之隔的近處,對準筆者(他們有一種先進的紅外掃瞄器,能隔牆、隔樓層窺視人體的形狀、姿態和位置)發射電磁波,誘發癌症或其它絕症。

電磁波越來越強,到10號晚上,就受不住了。

筆者在其它地方居住時,都受到過電磁波的襲擊,因此到處尋找廢棄鐵板,居然找到了許多各種各樣的鐵板。於是,七拼八湊,組成一堵阻擋電磁波的鐵板牆......但仍然不頂用,今天這裡防護了,明天又從那裡發射過來......大約是小命不該絕,某天突然發現附近有大量廢棄鐵皮,於是,不辭勞苦,揀有用的一一搬運回來,再買來一些木板木柱,自己動手做了一個大型的矩形鐵箱子,放在遠離電磁波發射的地方(電磁波發射的功率與距離的立方成反比),晚上睡在裡面,才減輕傷害,睡得比較放心。

"檮杌先生"看見了,先誇獎鐵箱子做得"漂亮";隨後又說:"如果還矮一點,就像--"吞吞吐吐,故意不說出下面的詞彙。

筆者應聲回答:"棺材。"

"檮杌先生"陰損地笑了。於是,筆者每天晚上鑽進鐵棺材裡,美美地睡一覺。

中共特務還在筆者的食品中落毒。每次投放數量不多,但長期食用,必然生病死亡。"檮杌先生"是筆者的緊鄰,落毒任務的最佳執行者。

筆者的住房離廚房較遠,"檮杌先生"從住房跨出門,便是廚房。某次,筆者守護在廚房裡做紅燒肉,快熟了,才記起忘記拿糖來,便快步到房間裡去拿糖。前後只四、五秒鐘,回轉身時,發現剛才閉門在房中看電視的"檮杌先生"從廚房往廁所方向走,裡"咯噔"一下:不妙!可能落毒了。但精心製作的紅燒肉香噴噴的,實在捨不得扔掉,便試著吃一點點,當晚果然肚子痛得很厲害,第二天腹瀉,只好自認倒霉,將8加元買來、已經做得鮮美可口的紅燒肉,不事聲張地全部倒掉。

( 九 )鬥智"落毒時間差"

筆者思忖,"檮杌先生"為什麼在時間、距離兩方面配合得這麼精緻奇巧,在幾秒鐘內幾乎天衣無縫地完成落毒任務呢?

從"距離"和"落毒需要的時間"推算,他應在筆者剛剛離開廚房,走到客廳,背對著廚房的瞬間起步,開門,快速走向爐頭;待筆者走到房門口時,他已經走完一半距離;筆者進房取物時,他迅速完成落毒任務,然後轉身朝衛生間方向走;他不能再進自己房,那樣,筆者看到後會生疑;他要裝成"剛剛從房裡出來,直接上衛生間"......

這種"時間"、"步伐"、"走向"、"落毒方式",是經過精心設計和精確計算的,甚至趁筆者不在家時進行過現場演習,確保落毒過程不被發現。

但"人算不如天算"。他們唯一無法精確掌握的是筆者在自己房間裡呆的時間有多長,只能取"最少滯留時間"進行估算,這樣,就產生了一個極小的誤差:"檮杌先生"第一次落毒成功,筆者出房門時看到他不是從自己的房間裡出門,而是從廚房裡轉身走向衛生間......這不到一秒鐘的誤差,使筆者心裏"咯噔"一下......看出了破綻。

那麼,"關著門在房間裡看電視"的"檮杌先生",又怎麼會準確知道筆者離開廚房的時間呢?只有一個可能:他房間裡的電視機是白開著的,他沒有看電視;但房門外面的人聽到電視機的聲音,便"認為"他在"看電視"。實際上,"檮杌先生"目不轉睛地盯針孔攝像機(特務要什麼先進設備都有,這種針孔攝像機是"小兒科")的屏幕,監控著廚房裡筆者的一舉一動。他作好了一切準備,筆者一離開廚房,立即起動,飛快地完成落毒任務,再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向衛生間......

對待"碩士研究生"這樣的"高智商特務",必須開動腦筋,將計就計,準確估算"落毒時間差",讓他也嚐嚐落入圈套的苦頭,暴露出特務的猙獰面目。

一次落毒成功,"檮杌先生"不會罷手,定會故技重演。因此,可以像釣魚一樣,讓他上鉤。

筆者的設計是:趁"檮杌先生"在房間裡"看電視"時,到廚房去做飯,到一定時候故意往自己房間方向走......走到一定距離,突然轉身,回頭......

這裡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如果筆者離開廚房,向自己房間走時,"檮杌先生"仍然在房間裡看電視,不出門,就證明沒他有落毒的意圖;筆者上次看到的,只是一種"偶然巧合",吃了紅燒肉肚痛腹瀉可能另有原因,不能錯怪他,不能冤枉好人。

如果筆者離開廚房時,像上次一樣,"檮杌先生"馬上出房往爐頭方向走,那麼,十之八、九,他就是一隻真正的"檮杌"了。

如法炮製的結果是:

筆者離開廚房向自己房間走時,聽到"檮杌先生"開門出來,往爐頭方向走;筆者快到房門口時,猛地一轉身回頭......看見"檮杌先生"像被子彈擊中一樣,一個急剎車驟然止步,身體前傾一下,並迅速將右手拿的一個小玩意插到口袋裡去......筆者趕緊回到廚房,與轉身朝衛生間走去、面色尷尬的"檮杌先生"擦肩而過......

假設"檮杌先生"心中沒有鬼,看到筆者轉身之後,絕對不會驟然止步,會繼續前進,去做他想做的事;因為他心中有鬼,突然發現筆者轉身,才"急剎車止步"、 "迅速把手裡的小玩意兒插到口袋裡"......他不由自住的表情、動作和一系列身體語言,充分地暴露了他確實在實施落毒,證明他是一個道道地地的中共特務。

沒有挖苦諷刺,沒有舌戰唇槍,沒有扯皮打架......一場驚心動魄的"殺戮"(落毒)和"反殺戮"(保命)戰,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結束了。

此後,筆者嚴防死守,再也沒有給"檮杌先生"落毒的機會。

按照"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的世俗思維模式,"你在我的食品中落毒,要我的命;在加拿大,找不到毒藥,至少要吐幾口唾沫、弄點髒東西或丟幾片安眠藥到你的食品中......"

但是,按照"真善忍"的道理,絕對不能這樣做。住到煉功點樓上,接觸到眾多大法弟子,他們的胸懷是那樣寬廣,他們的境界是那樣高尚,他們是那樣慈悲、善良,學都學不贏,怎麼能起報復心呢?因此,筆者原諒了"檮杌先生",落毒是他的職業,要怪,只能怪哪個邪惡的黨。況且,"檮杌先生"對筆者落毒,每落一次毒,他就造了一次孽,總有一天是會得惡報的......因此,儘管"檮杌先生"的用鍋子燉煮的食品放在案板上,筆者從來沒有動過,從來沒有揭開蓋子去看,從來沒有起心報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就是與大法弟子交朋友得到的好處。

2007年3月,筆者的女兒從中國大陸出差M城,懇請父親"不要與一個強大的集團對抗","不寫文章,中共就不會繼續迫害你。"於是筆者停止寫作政論文, "噤聲"至2007年底,一共9個月。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在煉功點樓上"3號房",完成了《癌症勝戰法》初稿。這部14萬字的醫學科普著作,2007年 12月1日《博訊網路•精彩連載》首發,隨後臺灣《醫聲論壇》、大陸《美中文化協會•健康人生論壇》轉貼。炎黃子孫解決癌症千年難題的新方案一出臺,華人讀者反響熱烈,有跟貼"感謝斑竹,報導有關抗癌症的文章",讚揚"作者功德無量"(《看中國》網路2007-12-16)。但是,9個月"噤聲"並沒有換來安寧,中共特務一直沒有停止對筆者的戕害和毒殺。看來,不寫是"處死",寫也是"處死",只好拼老命多寫幾篇了。

( 十 )在財富的真空中保持操守

二房東吳老先生是位正直、憨厚的老僑,患有輕微的精神病,每天念叨"毛主席",歌功頌德;他希望中國強大,認為中國強大,海外華僑的地位就會提高。一開始,筆者時時防備這個"左翁",怕他落毒,他譏笑筆者"步步為營";幾個月後的一天,他在廚房裡爐頭前,用慈祥的眼光望著筆者,和藹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我老了......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我老了。"

吳老先生連說了兩遍的這句話,透露出多重信息:第一,他知道有人在筆者的食品中落毒,傷害筆者;第二,因為他的思想左傾,暗地裡有人動員他對筆者的食品落毒,但他以"年老"為由拒絕了;第三,他明說"不會害你",實際上是說"不會在你的食品中落毒"。但是,中共特務對歌功頌德功的人絲毫不照顧,照樣在空氣中噴灑毒劑,以至於"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使他這個"左翁"的"肺氣腫"雪上加霜。

2007年4月10日早上6時,重病三天、粒米未沾的吳老先生在床上突然大聲嚎叫,痛苦不堪,十分難受,不得一口氣落。筆者很同情他,估計他熬不過這一天,但幫不上忙,只能幹著急。9時多,吳老先生稍微平息一點,坐在客廳裡,雙腿腫脹得發亮。筆者勸他趕快進醫院,他堅決不肯,扑哧扑哧喘氣,用顫顫巍巍的手歪歪斜斜寫了"進醫院就抽血,不能去";筆者問他後妻的電話號碼,死活不肯寫出來。遷延至11時,筆者的朋友、在加拿大居住40年的Lu博士來了,他認為要報警,如果死在這裡,筆者難以推卸責任。Lu博士馬上用法語報警,很快招來兩位醫生,將吳老先生抬上擔架車,送去醫院......吳老先生離開時,房門沒有鎖,我擔心有人偷他的東西,便坐在客廳裡。如果有人要強行進房,肯定阻止。

下午16時5分,醫院來電話,報告吳老先生死了。這時形成了財產的真空,我生怕有人來搶奪,心裏更加緊張。吳老先生有三個兒子,大約是關係處理不好,從來沒有聽到過兒子們來電話問候。平日閑談時,吳老先生告訴我,曾經賣掉一棟房子。他省吃儉用幾十年,可能積攢了一筆數量不小的錢財;而老僑大多喜歡將現金儲藏在家裡......這時只要進房去翻箱倒櫃,搜索到這筆現金,少則十萬,多則二、三十萬,人不知鬼不覺......

這是事後別人"指點"我的,當時腦海裡絲毫沒有這樣的念頭,一心想到要有良心,不能"欺死人",要做一個有道德的人......但心情緊張,盼望吳老先生的法定繼承人--後妻--早點來,解除筆者的責任。

17時半,後妻下班後終於打來了電話,告訴她實況後,帶著她的小兒子很快趕來,進門第一句話就問:

"我和吳先生的結婚證等,不知放在哪裡?"

這位女士問道於盲和吳老先生臨死前死活不肯告訴筆者"後妻的電話號碼",顯示出她對繼承遺產沒有絲毫信心;她口頭上問的是證件,實際上心裏想的是錢財,因為重要文件總是和金銀財寶放在一起的。

筆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母子倆翻查了個把小時,臨走時拎走一口小巧玲瓏上了鎖的皮箱......筆者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財富的真空中,筆者保持了操守,事後沒有發生糾紛,皆大歡喜。

現在看來,在煉功點樓上盤桓9個月,是神為了讓筆者發現邪惡、提高自身道德品質的一種安排。雖然還見聞了許多有關、有趣的事,但說來話語太長,在此就不多寫了。

2007年6月底,因為修繕房屋,所有住戶一律搬出。

6月29日晚上,"檮杌先生"招來兩位五大三粗的壯漢幫他搬運行李。兩位都是附近商店裡賣肉的,其中一位就是筆者住房貼隔壁的小G。筆者這才悟出"檮杌先生"是個共特小頭目,小G就是他收買的,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施以小恩小惠,因此能隨時調動,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由此推測,筆者入住的第三天,牆壁上出現幾片"屋漏痕",很可能就是"檮杌先生"的"傑作"。進一步悟出,"檮杌先生"一時在筆者這邊廂誇"鐵棺材做得漂亮",過一會兒又到一牆之隔的那邊廂去商量對策,絞盡腦汁傷害筆者......

多麼可怕啊,一個外表斯斯文文的青年,竟然真的是一隻"檮杌"!

2007年8月"3號房"裝修一新,租給了新唐人電視臺。

筆者敬佩法輪功學員,幾年來與他們交往,發現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品德高尚、行為端正、樂於助人的人;他們除了工作、生活,所有業餘時間都用在學法、煉功和講真相上;沒有抽煙酗酒、打牌賭錢、嫖娼吸毒、挑是撥非、扯皮打架的;在煉功點來來往往百十號俊男靚女,沒有一個"亂搞親家母"的......筆者熱愛法輪功這一方文明淨土,雖然失去了再次入住煉功點樓上的機會,但為法輪功高興,因為整個門樓全部是大法弟子的天地,沒有貓膩了。

但是,不能放鬆警惕,唐人街不是"無間道"。筆者多次見到出沒於"YL酒家"的"檮杌先生",可能成了這一帶暗流湧動的推手。筆者原住房貼隔壁那間房,是否重新安裝了那些先進的"聲納系統"繼續進行監控呢?雖然具體情況不得而知,但估計邪惡的黑手不會自動縮回去。

2008-01-12 初稿
2008-01-21 定稿

嚴正聲明:

目前,筆者發送電子稿件,受到網上來歷不明的控制和攻擊。本文寫完後,決定請《明慧網》首發,1月18日網上投稿兩次(每次都見到了明慧賜予的一朵蓮花),請朋友傳真一次,不見文章刊登出來。此前,去年11月中旬《癌症勝戰法》發《大紀元》5次(自己發2次,請一位博士後朋友發3次),打電話給主編,竟然沒有收到稿件;隨後3次發《看中國》,編輯來電話"只看見一篇,其餘的不是打不開,便是一片空白"。最後試發多個網站,11月30日終於在《博訊》網路《精彩連載》刊登出來。

現在,中共特務實施一種"網上同步監控"技術,進行搗亂(詳情後續報導),請各位多加小心!為打破中共網特的打壓和封鎖,筆者的所有文章歡迎和感謝各網路轉載和轉貼。

作者:陳沅森(1939- ,長沙人) E-mail:sogyuyu@gmail.com 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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