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所欲言,各抒己見,理性交流,拒絕謾罵。限350字。

排序
分頁:
  • 1樓
    恶魔毛泽东和共匪毁灭了多少人才,毁灭了多少人的一生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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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樓
    真叫人怀念那个年代,人人手拿语录本,天天喊万岁,时时刻刻被洗脑,顿顿吃不饱,还要把红旗插遍世界的每个角落,解放全人类。 [全部回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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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樓
    催人泪下。如果大家都像作者一样有良心,小瑛子的悲剧就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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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樓
    故事好象就发生在身边
    千千万万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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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樓
    恶魔毛泽东就是匪徒,把一个好好的中国,搞百姓斗百姓,自己做皇帝,要老百姓天天喊他万岁,读语录。把自己一起参加革命的同伴一个个搞死,自己还躺在水晶棺材。而改革开放以后老百姓比那时候要好的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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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樓
    这种现状在当今中国太多了,也是在这个国家被专制统治时代一种常人麻木的生活方式,想想很悲哀很可怜. 该结束了更该清醒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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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樓
    我是哭着看完了《小瑛子的故事》,想到我当年参加的高考,一直眼泪不干……现在我把我前不久写的为纪念中国恢复30年的回忆发到网上,以偿我30年来的高考情结。

    我的大学别样奇
    ——纪念恢复高考30年
    刘颖

    我的大学可以说与一般人都不同——
    1976年初,当警卫员即将退伍的我去和首长告别时,首长对我说:你才20岁,还年轻,还有上大学的机会。我将信将疑——大学都关门十年了,除了那些“工农兵”横行舞台,哪里还有大学可上!不想退伍后的次年,即传出大学恢复高考的消息。
    那是1977年10月,我极想报名,在宿舍里来回踱步,难下决心——那时,只要有一句鼓励话我就会报考。哪知同宿室友的一句话就教我泄了气。他说:“你看老三届的人朗朗一层——我们去考肯定没戏。”
    同宿舍的一位“老三届”报考了。12月初他考试回来,有许多题目没答出来,问我时,我却都答出来了。他吃惊地问:“你怎么不去报考!”结果,他还是被录取了,现在已是安徽财经大学的教授。
    我们是三十多年的朋友。那时,我们手头没有任何复习资料;即使有也是不知从哪里手抄来的。
    我考试一直有一个毛病:不到临考试时不看书——平时只看杂书。
    1978年高考,我终于报名了。在那个庄严的场合,我手抖得写出的字简直就像小学生写的。分数下来,我离录取分数线只差4.15分(那时的分数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两位)。当时我就吃惊:大学怎么这么好考!简直比让我开后门买两瓶好酒都容易。
    那时候,我父亲在安徽省主要领导人宋佩璋搞的极左运动中(所谓的“路线教育运动”,比“文革”初期还要残酷),因冤案而被开除党籍和职务。1979年高考,我要上一个理想的大学。我要读法律。分数公布,我考了289.75分。当时是500分的卷面,350分就可以上北大、清华了。最低分数线是280分(听说后来又降低了10分)。那年安徽大学首次招收法律专业(60人)。我的第一志愿就填了安大法律系,志愿又不服从分配。结果,比我分数低的都考取了,我却落选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年高考后,我一觉睡了13小时,一天没吃饭,是饿醒的;那年,安徽录取的比例是:理工科6.7比1,而文科是33比1。一个考场25人——就是说,我们文科一个考场都不能录取一个。
    落选后我并不后悔,觉得还有机会,想1980年再考。但终于没再考。原因有几点:一是岳母“逼婚”——似乎怕我考上大学就变心了;二是1980年起,职工上学已不再带工资了,只给25元生活费;又听说大学里生活条件很差,8个人一间宿舍,连放脸盆的地方都没有;三是我对文学情有独钟,常常有些作者一炮走红。如刘心武、陆文夫、高晓声等,都是那时出名的——一个大学生怎比得上一炮走红的作家!
    于是我有了作家梦——更要命的是,我又迷上了历史。

    说起来也许读者不信,我从小学到高中,学校没开过一天历史课。但高考文科,偏偏要考历史。只是为了高考,我才开始学习历史。而第一次高考,我的历史就考了75.75分的成绩。从那时起,我对历史始终若对初恋情人。
    以后的几年,我阅读、写作如痴如狂。但不好意思朝外寄稿,虚荣心使我怕见退稿单。
    1983年前,国家提倡“盛世修史”,地方志、厂志都要人写,于是厂里把我抽出来专写厂史;国务院又号召为职工补课——弥补因“文革”而耽误的文化课——500人以上的单位都要成立教育科。于是我又被抽调到新成立的教育科,当起了专职职工教师。没想到一干就是24年。
    但是,当教师是要评职称的。我还没有大学文凭,当时我年龄也超过了25岁(当时规定的最大报考年龄),且已结婚,不能再参加普通高考。——想当年普通高校放在我面前,我还挑挑拣拣的,现在为评职称,我却被迫去参加成人高考!
    那时的职工大学淘汰率也是很高的,但对我来说就简单多了。1985年入学时,我已30岁了,离1979年高考已整整过去6年了。
    1989年,四年业余职大毕业(大专),好像本次列车到了终点,我也被聘为中学二级教师。但我的求学之心未泯。90年代后,大规模的职工文化补课告一段落,工作上忽然轻松下来,一不做,二不休,从1993-1995年,我又花3年时间参加自学考试,考完了中文本科的全部16门课程(因为年过35岁可以免试外语,但要多考3门选修课以填补外语的学分)。
    说是3年,实际上我所花的“必要劳动时间”并不多,大约不过100来天吧。我只是在临考时突击一下,平时只顾看杂书。如古代汉语、中国通史等,也许别人认为较难,而我是一天都没复习,照样考过去。因为我平时读的、爱好的就是这些。我职大的毕业论文就是长达3万字的历史考证——《传国玺考辨》。至今我还喜欢用古文创作;30年来,我买的历史资料和工具书,肯定超过一吨。
    1995年我本科毕业时,正好40岁。我本来还想报考在职研究生的(已重新买了录音机、英语磁带),不料那年的9月1日,我正准备毕业论文到安徽师范大学答辩时,我父亲忽患中风去世。我忽然发觉自己年龄的确大了,自己的孩子也13岁了,于是求学之心到此为止。
    但是,我还是喜欢考试。30年来,我几乎参加了必要和不必要的一切考试。50岁时,我还在参加自学考试。临考试前,我在《蚌埠日报 珠城周末》上专发了一篇《我喜欢考试》的短文,文中说:“今年10月,我还要参加自学考试。沙场老将又穿铠甲,半老徐娘再披婚纱。过关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重新找回当年那种梦寐难求的考试感觉。”结果,报考的两门又是高分通过。
    今年我已53了,不想再当现代范进(54岁中举),就此打住。
    回想几十年的求学之路,我在想:如果1977年我有勇气报考的话,极有可能被录取;如果1979年我要是服从分配(或者政审过关)的话,自己的个人历史将重新改写;但如果没有成人高校和自学考试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将与高等教育擦肩而过、终身无缘……
    总之,我的大学就是这样磕磕碰碰、奇奇怪怪。我努力了,不后悔。
    如果我要是写一本《我的大学》的话,肯定要比高尔基那家伙写得强。

    2007.12.10.晚.
    醉草于蚌埠劝学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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