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累牍，来回看了两三回，还是不清楚作者说的只有一人善终，到底指的是谁。是张国焘吗？还是毛泽东？
张毛两人都算得上是安享天年，寿终正寝。
张从1948年离开大陆之后，就没有再回到中国。他在台湾香港生活到1968年之后，就移民加拿大与儿孙度过他人生的最后11年。张国焘厌恶共产党的批斗运动，他也成功地逃离了一切的政治批斗运动。
毛除了两次出访俄国之外，从来没有离开过中国。他一直踞立在帝王般的绝对权威上。他喜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一直到他咽气之前，他也没有错过任何他想参与的批斗人的机会。
如果不和毛相比，张国焘比他那一代的任何同样背景的人都幸运。如果命运能够交换，高岗，林彪，彭德怀，张闻天，刘少奇，彭真，吴晗，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愿意和张国焘交换。
尤其是傅作义的弟弟，傅作恭，他如果要和张国焘的生命历程比较，那真是冤到不知向何处哭诉。张国焘是从油锅地狱里逃了出来，移民到言语不通的加拿大安度晚年；而学有专精的傅作恭博士却是从美国的安定生活出发，往甘肃夹边沟劳改农场的油锅地狱跑了进去；一年不到就活活饿死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