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断绝与父亲和母亲的联系已经长达18个月了。我只能推测他们被秘密监禁的情况以及他们在幽禁中各自忍受的苦难。我希望在即将开始的对我父亲的审判中,他能够获得机会回答他的批评者,并且在不受任何束缚的情况下为他自己辩护。然而,如果是以我的生活平安为代价,来换取我父亲的默认或者我母亲的进一步的合作,那么,这样的判决显然在道义上一文不值。
我的母亲,现在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并且也无法为她自己辩护,她自然不能反驳那些机会主义的落井下石者们;这些人可以任意诋毁她的声誉而不受惩罚。自从2006年她的健康状况突然恶化以后,她便生活在隐居中,此后承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我知道,她将继续以无损于其尊严的方式坦然地面对她所被指控的一切,尽管这并不能丝毫减轻我对她健康状况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