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鄧小平幾十年的共產黨生涯來看,可知此人的狡猾性、殘酷性和機敏的保命本領。二十年代的共軍初創時期,身為20軍政委之高職卻在部隊被包圍之際單身脫逃,以致成爲他一直無法洗清的污點;40年代的抗戰時期,為逃脫延安的政治漩渦而活動到劉伯承的120師任黨政治部主任後任政委;50年代建政初期,看到毛澤東如日臨空的聲望而積極追隨,三反五反、反右等政治運動中均能見到他積極的身影;60年代毛因激進政策失敗而不得不隱入二綫時,則與周恩來聯手鼓動劉少奇取毛而代之,但在發現毛有將林彪屬下部隊38軍調入北京實行軍管的跡象後,立即反水。一方面以中央秘書長身份推遲中央全會的召開,一方面將劉少奇的部署洩露給毛,其結果劉少奇成了叛徒、頭號走資派,鄧小平雖然也被列入了二號走資派,待遇卻與劉少奇大不相同,不僅黨籍未被開除,流放地也有老婆陪在身邊。即便是七三年,如果不是見到毛日益虛弱的身體,肯定不敢那般與毛作對的。至於七十年代末直至其死去期間,鄧小平的所作所爲更不需要敍述。中國共産黨至今仍然視其冒領胡燿邦、趙紫陽等人的初創改革之功而不顧,繼續吹捧其為改革開放的縂設計師,無非是出於維持搖搖欲墜的政權之考慮而已。
文革時,在毛差一點被劉少奇以中央全會的方式非調之際,也是他向毛告密,拖延會期,以致劉少奇功敗垂成。
76年的“天安門事件”更是由他策劃,胡燿邦組織的。胡死前爲此多次自悔。
毛澤東對三十年代江青與金山的同居舊事一直心知肚明,在睡了金山的新婚妻子後,終于獲得了心裡的滿足。大笑著對孫說,我總算和金山拉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