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嘛,历来对自己人的猜忌、防备、残酷,远甚对外人。因为咱国人都知道,自己人相互间最了解,一旦成了对方砧板上的鱼肉,休想对方有“妇人之仁”。外人无论对中国有多了解,也毕竟隔着层纱,终究易于糊弄。
很多年前,我在俄罗斯新西伯利亚交响乐团客席,乐团经理是克格勃转业。他见我是中国人,观众又很喜欢我,音乐会后带我游览吃饭,告诉我一则令人不敢相信的秘闻,上海乐团指挥余隆,居然是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的私生子!消息来源是周恩来,原来他从黄埔军校直到死前,都是苏联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