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揭露冷血國足曲波:我瀕死他另尋新歡(圖)

發表:2005-03-04 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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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筱(應當事人要求,全文用化名)說,昏迷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我和他走進了婚禮的殿堂;夢中,我和他幸福地生活著。」

  做完這個夢,小筱醒了過來,此時,距離她從山上摔下來已經4天4夜了。「醫生多次

  下了病危通知,但就是這個美好的夢想讓我掙紮著醒了過來,我對這個世界還有未了的希望,我想見他,想和他生活在一起。」小筱說。

  「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剛剛從美好的夢中醒來,真實的『噩夢』也隨之而來。」

  小筱,山東電視臺某欄目女主持之一,今年23歲,給記者講述了她和青島中能隊隊員、原國家隊、國奧隊隊員曲波之間的感情故事。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和曲波的關係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但到了今天,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對他徹底絕望。我想像不出為什麼他會在我瀕臨死亡的一刻不為所動!一個曾經共患難,就算他對我的感情已經不似當日,但面對醫院的病危通知,他至少不應該是這樣的無動於衷,而且還要在事後對剛剛從死亡線上逃出來的我百般辯解。任何辯解都無法隱藏事實--當我和死神抗爭的時候,不管不問的他身邊也沒有缺少女孩子。」

  在去為曲波祈福的路上,我摔了下來……

   《足球》:你是怎麼樣受傷的?在什麼地方?

  小筱:事情要追溯到2005年2月6日,那天是臘月二十八,是人們都在準備過年的日子,我和幾個朋友前往四川省某少數民族自治縣一個叫黑竹溝的地方,去看望我在這個地方資助過的幾個貧困學生。這個黑竹溝並不是旅遊勝地黑竹溝,雖然同名,但這裡偏僻很多。在看完貧困學生之後,朋友告訴我黑竹溝附近的山上有一座寺廟。想到曲波曾經告訴我他很喜歡在新年開始的時候上香許願,我立即決定趕到這座寺廟,為2004年非常不順利的曲波祈福。

  由於沒有事先準備,我當時穿著高跟鞋,山路比較陡峭,就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我腳下突然一滑,摔了下去,然後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再醒來已經是四天後的事情了,這個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北京的××醫院裡。身邊的朋友告訴我,在我受傷後,我被送到了附近的自治縣醫院,但那裡的醫療條件非常簡陋,當時診斷的是我大腿血管出血,由於我身體一直不好,加上失血過多,一直處在昏迷中,醫生還下了病危通知,要求我的朋友找到我的家人準備後事。

  我母親當時在國外,經過我很多朋友的努力,我一個很親近的叔叔終於聯繫上了我媽媽,媽媽於是派人從北京包了一架專機,把我從九寨溝機場接到了北京,並給我找到了最好的醫生,經過搶救,四天後,我在北京醫院裡甦醒過來。

  昏迷的時候,我一直在做夢,我清晰地記得夢中都是曲波的身影,都是美好的事情,正是這些美麗的夢境幫助我、支撐我從死亡線上走了回來,但清醒之後我卻被告知,曲波知道我病危但卻沒有來看過我,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的我一下子被打暈了。

  生命垂危時,曲波只是「嗯」了一聲

  當時你受傷後有人通知曲波了嗎?會不會曲波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呢?

  送我去醫院的一個同伴在我昏迷之後,為了聯繫上我的家人或者朋友,不斷用我的手機給手機電話簿上 的每一個人打電話,「你認識小筱的父母嗎」、「你是不是小筱的男朋友」,她打遍了我手機上的電話, 卻沒有找到能來照顧我和處理病危通知書的人。

  她告訴我她後來急瘋了,用簡訊息把電話上的男的罵了一通,她說她希望這中間有我的男朋友,自己的女朋友失蹤了幾天都不管,實在該罵。我不知道曲波接到了電話或者收到了簡訊息沒有,但我青島的一個朋友在得到消息後,在第一時間告訴了曲波。可我的朋友告訴我,曲波在接到電話後只是嗯了一聲,隨後再也沒有任何表示,著急的朋友然後再打,曲波就關機了。後來,上海一個記者也親口告訴我,他也給曲波說起過好幾次我受傷以及病危的事情。

  你曾說你們是患難與共的人,這時候你覺得他還是你所認識的曲波嗎?

  我也沒想讓曲波過來陪我,畢竟他現在踢球的事情都還沒有順利解決,而且他還要為留在中能而努力,還要準備3月1日的體能測試,但我沒有想到的是,曲波竟然不聞不問,在我受傷後的20多天裡,他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他這樣泰然處之的理由,就算我在九寨溝的時候太偏遠,他去不了,但我到了北京醫院之後,他完全可以抽出一點時間來看看我啊,在醫院虛弱的等待中,我失望了,我沒有等到他,反而是幾個外地的普通朋友來醫院看我。

  我一直在想,再冷血的人如果自己的女朋友都要死了,哪怕是普通朋友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沒有一點關心啊,即便是虛假的關心,也應該有所表示,這是人之常情啊!可他就冷漠和絕情到了這種地步。和曲波在一起,我從不貪圖他什麼,甚至在他低谷的時候,我一直在幫助他,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為他操心,無論是他的形象代言費、年薪,還是轉會,都是我通過層層關係幫他操辦,可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我真的沒想到他做的這樣絕情。

  聚會中他很與眾不同 我們的愛情這樣開始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曲波的相識緣於一次足球圈子裡的聚會。我清楚地記得那是2004年10月3日,青島的一個球員朋友做東請客,席間還邀請了曲波、白毅等隊員。由於我們坐在一塊兒,所以注意他自然就多了些,他的少言寡語和別的球員顯得很不一樣,於是我就更加覺得這個人很與眾不同。

  回濟南後,我們開始斷斷續續有了電話聯繫,慢慢的我開始瞭解到他的生活另一面有著許許多多的煩惱,對他有著好感的我,自然而然地想和他一起分擔這些煩惱,我想去幫助他,讓他做一個快樂的人。而此時曲波也告訴我,他沒有女朋友。隨後的日子,我慢慢喜歡上了曲波,到了11月份,我們很自然地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還有別人知道你們的故事嗎?

  對於我和曲波的關係,青島頤中俱樂部的很多人都知道,當時俱樂部老總孫能文也知道這件事情,還有好多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我現在去中能俱樂部,保安都問我:又來找曲波了?還有頤中俱樂部的郝光彥,中能俱樂部的兩個老總喬偉光和張洛迪都很清楚我們的關係,我為了曲波留在中能,沒少麻煩這兩位老總,我們欠下了很多人情。

  在你心裏曲波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球場上曲波是一個敢於衝刺射門的球員,但在生活中,他經營自身的能力卻不是很強,漸漸的,他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由我來代勞了。剛開始為他忙活的時候,身邊的好友都在勸我,這種付出極容易導致雙方關係的不平衡,時間長了會出問題。很多足球圈的朋友都說,「你們的感情很不正常,完全是你一個人在付出,你一個人在抗他的事,從來都是男人照顧女人,怎麼到你們這兒就怪了。」可我執意認為我的想法和做法是對的。我也是個不受人支配的人。以至於到了今天,當我真正體會到這種苦的時候,我都不願意回到濟南,去面對那些曾經勸告我的朋友。

  曲波向朋友介紹我:來,這是你弟妹

  聽很多圈內朋友說,在他這次轉會中,你是個很重要的人物?

  在我和曲波交往的過程中,我的生活重心完全在他身上。2004年末他的轉會,我為他付出了全部心血。

  曲波2004年在青島過得很不開心,所以萌生了轉會的想法,當時魯能是曲波的第一選擇,首先是因為魯能是最正規的一傢俱樂部,其次我在濟南,他來魯能之後我們能在一起。為了能夠讓曲波來濟南,我開始奔波,為此我動用了幾乎所有的關係,經過多方的努力,我終於結識了魯能集團的一個高層人員和山東電力集團的一個高層人員。在這其中,我受到的苦楚和為難根本沒法說,有一段時間,我累得感冒發燒,根本無法活動。我一個在濟南臺的朋友經常問我,你都是為了什麼啊?我告訴她,沒辦法,曲波很不開心,他需要幫助。

  在這個過程中,我還找到了山東省足協的領導幫忙,還有,在2005年元旦的時候,我還找到了中國足協的官員。魯能俱樂部初步同意了曲波來魯能。辦完了這些事情,已經快到聖誕節了,12月26是李小鵬的婚禮,我和曲波商量參加小鵬的婚禮,並來濟南處理一些事情。

  24日的晚上,我和曲波從青島趕到了濟南,隨後參加了濟南的拉芳舍的聖誕晚會,我擔任主持,曲波作為特邀嘉賓。朋友都向我們倆祝福,我當時感覺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他那天晚上很激動,還流了淚。當天晚上,曲波還給某球員打了電話:「我帶了你弟妹來見你。」第二天我們見面的時候,曲波告訴隊友:這是你弟妹。我聽到弟妹這兩個詞,非常感動,感覺我為他做的一切努力都非常值得。

  中邦之行讓我們出現矛盾 我們的關係不一樣了

  你們相識半年多,有過爭吵和矛盾嗎?

  但第二天曲波卻突然反悔了,他說他還是想留在青島,等從失敗中走出來再來魯能。我沒辦法,雖然以前的努力付諸東流,我也欲哭無淚,但我只能順從他的決定。

  但也許是造化弄人,就在我們給魯能那名高層打了電話表示了感謝和決定留在青島之後,曲波卻接到了中能俱樂部的通知,他被掛牌了。

  重新和魯能聯繫已經不可能了,我們也無心參加小鵬的婚禮,然後曲波回到了青島。我開始在青島多方聯繫,希望青島能夠留下曲波。就在有了眉目之後,曲波卻突然決定要去中邦。但後來的事實證明,曲波這一次只是一廂情願,他雖然堅持去了中邦,但最終沒有留下。因為中間的這次反覆,在再次和中能取得聯繫的時候,我不得不拉下臉面去求人,中能最終決定讓曲波留下。

  但中邦之行也讓我們出現了矛盾,由於我事先對中邦進行了一些瞭解,他去中邦持反對意見,曲波甚至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在背後搗鬼,記得相關報導出來後,曲波還生氣地指責了我。但實際情況是,他去中邦我根本沒有參與,我曾經反問他:你為什麼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信任?在這個世界上,你難道分不出誰是真正關心你、誰又在利用你嗎?這樣,曲波才沒有再說我什麼。但從中邦回來後,我們的關係明顯不如過去。

  除了這次矛盾,很多時候曲波都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形象,每當轉會出現困難的時候,他就說:大不了就不踢了。在中邦回來之後,我重新聯繫了青島中能,讓他給殷鐵生指導打電話,他死活不願打,就說大不了不踢了。為此,我一直苦口婆心地勸他,我有的時候就想,為什麼他這麼脆弱和軟弱呢?

  曲波最後留在了青島中能,事情也算是圓滿,雖然我做的很多努力付諸東流,但最後的結果還可以接受。在我受傷前一天,我還給他媽媽打了電話,在我們相處的這段日子,他媽媽讓我體會到了被長輩關心的感覺。這個電話讓我非常感動,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因為他和他家人對我好而感動,也是我最後一次的感動。我沒想到,一次生與死的考驗,讓我徹底對他絕望。

  最後的挽救 最後的傷心

  你後來有沒有和曲波再聯繫?

  2月10日,我醒了過來,又經過了十多天的恢復,我慢慢可以正常活動了。2月23日,我決定去青島,對我們的關係做最後的確認。為此我和媽媽爭吵了一架,家人以為我不聽話身體沒養好還想著玩,但我沒有告訴家裡人我為什麼來,這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讓媽媽操心。

  2月24日,到青島後我首先給曲波打了電話,他沒想到是我,有些緊張,隨後說今天沒空,明天好不好。我當時非常生氣,別說我都是曾經要死的人了,就是普通的女朋友,也不該這樣搪塞啊,我冷冷地表示我第二天就走,他隨後說,晚一些給他打電話,結果過了一個多小時,當我再次打過去的時候,他關機了。那天,我把手機一直拿在身邊,我希望得到他的電話,我雖然不能原諒他,但我還是想給他一個機會。可是,我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到了第二天,他才打來電話,沒想到他是這樣說的:我沒聽說你受傷的事情,昨天我給你打電話,是男的接的。我幾個朋友都告訴過他我病危的事情,包括他很要好的隊友都曾接到過通知,他隊友還囑咐醫生盡全力救我,讓我深受感動。他竟然說不知道,還竟然編出這樣的說辭,要知道我一直在等他電話,也從來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曲波的這個電話一下子徹底讓我看清了他的面目。我想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為他隱瞞的必要了。

  在青島的這幾天,從他朋友的言談中我瞭解到,就在我病危的時候,他可能找到了新的女孩子,2月27日晚上的時候,我還直接問他其中一個朋友:曲波是不是在以為我死了的情況下有新歡了?他朋友半開玩笑地跟我說,他不知道,不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個新歡。

  我的心徹底死了,我不知道是應該同情自己還是應該憎恨他,思前想後,我決定向媒體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我知道曲波注定會辯解,也許我還會遭到世人的指責和嘲笑,但我相信,沒有人會逃脫自己良心的懲罰,任何人也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出責任和代價。當然,我也希望更多的女性朋友,能夠從中吸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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